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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南周刊 | 快哉东坡·鸣和应:一纸书信千尺情

弘兴快讯网2024-03-28 18:11:57【百科】7人已围观

简介原标题:海南周刊 | 快哉东坡·鸣和应:一纸书信千尺情一纸书信一纸书信千尺情文\本刊特约撰稿 阮忠今传苏东坡书信一千三百余封,他的书信在文集里或称尺牍,或称书,还有些启、疏之文其实也是书信,这些信写给 随身骚包系统

原标题:海南周刊 | 快哉东坡·鸣和应:一纸书信千尺情

一纸书信

一纸书信千尺情

文\本刊特约撰稿 阮忠

今传苏东坡书信一千三百余封,海南他的周刊书信在文集里或称尺牍,或称书,东坡随身骚包系统还有些启、鸣和疏之文其实也是应纸书信,这些信写给亲人、书信师友、千尺情门生、海南禅师,周刊一事多说,东坡内容交叉也是鸣和常态,如他的应纸“海南三书”就跟王定国、郑靖老、书信李端叔、千尺情苏坚等人说过。海南

苏轼给陈季常的信札《新岁展庆帖》。

书信致亲人

东坡一生致亲人的信,给弟弟子由的最多,兄弟亲情成就了文学史上的一些佳话。如“人生到处知何似,应似飞鸿踏雪泥”“但愿人长久,千里共婵娟”等都是东坡写给子由的。

东坡居儋时写有《与子由弟书》,和子由谈陶渊明的诗歌风格,评价陶诗“质而实绮,癯而实腴”;告诉弟弟此前没有诗人追和古人,自己好陶诗而遍和之,随身骚包系统是追和古人之始。他给子由写过十封信,黄州时五封,叙黄州生活,说自己“任性逍遥,随缘放旷,但尽凡心,无别胜解”,这一思想从黄州到儋州,没有改变。信中也说生活,在惠州写的信中,东坡说买羊脊骨烧烤就清酒而食,自成佳肴;北归途中,告诉子由决计定居常州,天意如此,难以与他老来相聚。

东坡在惠州时,有信给长子苏迈和三子苏过,告诫苏迈当慎言俭食;告诉苏过,写字作画当怎样用墨。东坡还有给表兄文与可、程正辅、侄婿王庠等人的信。他一生写给程正辅的信有71封,正辅是他的姐夫,因姐姐在程家遭虐,二人不相往来42年,东坡贬惠州,程正辅在广南东路(今广东省广州市)做提刑,东坡邀他到惠州,旧怨得解,书信频繁,也多了一些快乐。

书信致师友

东坡居惠赴海南前,写信给王敏仲说,到海南首当做棺,次便做墓,死后葬于海外;到儋州给杨济甫的信说“某兄弟不善处世,并遭远窜,坟墓单外”;又给程全父写信,说自己“流转海外,如逃空谷”,随身带了《陶渊明集》和柳子厚诗文数册,借此排解内心的忧郁。那时他内心凄苦,写信诉苦是常事,给程秀才的信就说:“此间食无肉,病无药,居无室,出无友,冬无炭,夏无寒泉,然亦未易悉数,大率皆无耳。”他和苏过像苦行僧一样生活。

东坡给范纯夫的信,在湖州时说湖山真美,自己衰病甚烦,有归蜀之念;在扬州时说衰病日侵,公私劳弊,难以承受;到了惠州,说自己谪居瘴乡,绝欲是万金良药。在书信中,可看出不同时期东坡的生活与感受有异。东坡和范祖禹是故交,与其子范元长多有书信交往,在儋州时,范祖禹去世,他给范元长的信称其父“清德绝识,高文博学,古今罕有”,并劝慰范元长,称他们兄弟当自立门户,不因哀痛伤了自身。东坡当时因身居海外,囿于贬谪,不能派人致奠,又不敢作奠文,十分伤感。

东坡嘉祐二年(1057年)参加科考,金榜题名后给主考官欧阳修写了《谢欧阳内翰书》,批评五代以来的靡靡文风,称道韩愈古文,欧阳修兴奋地对朋友梅尧臣说,要辟开一条路让东坡出人头地。东坡在给副主考梅尧臣的感谢信中,说自己“长于草野,不学时文,词语甚朴,无所藻饰”,很切合欧阳修当时重倡古文的主张。东坡喜欢在信中谈古文写作,如《与王庠书》里提到孔子的“辞达”,说古文辞达是很高的境界;在《与谢民师推官书》里说辞至于达,文不可胜用。还夸赞谢民师的诗赋“大略如行云流水,初无定质,但常行于所当行,常止于不可不止,文理自然,姿态横生。”这其实也是东坡自己随物赋形,行止自然的文章风格。

东坡给师友的信内容最为丰富,在密州有信给鲜于子骏,言及自己所作小词“虽无柳七郎风味,自是一家”。在黄州写信给司马光,说自己愚昧获罪,谪居穷陋,感慨波及左右,心有不安。离开黄州时,给不同政见的王安石写信推荐秦观,希望王安石使秦观增重于世。

苏轼生前最后的墨宝《江上帖》,是给友人杜孟坚的信札。本稿图片均为资料图

书信致门生

东坡的门生众多,他所到之地,总有人向他求学。在海南最突出的是姜唐佐。姜住琼山,东坡住儋州,两地鸿飞。东坡在信中夸唐佐“长笺词义兼美,穷陋增光”;唐佐去看望他后,东坡有信说,与唐佐夜话“甚慰孤寂”。希望他再来,如市中无肉就共吃菜饭,亲密无间。东坡还以“沧海何曾断地脉,白袍端合破天荒”一联相赠,鼓励唐佐向上。

东坡门生,世人有“苏门四学士”“苏门六君子”的说法。东坡曾在给张耒的信中谈文章风格,自言老矣,弘扬古人之风,有望于黄庭坚、秦观、晁补之、陈师道和你等数人。这里的前三者加张耒即“苏门四学士”,再加上陈师道和李廌(李方叔)则为“苏门六君子”。在《与李方叔书》中,东坡说李方叔的文章如《方曰崑妻李氏墓表》笔势翩翩,追步古人,但有的文章读来不知所以,如果不是心有所得而行于文,就是老病昏惑,不识其趣,希望李方叔积学不倦,落花成实。

东坡有信给黄庭坚,称他的诗文写得好,还说“凡人文字,当务使平和”,恐以怪奇伤了过往的迈往之气,东坡晚年诗文亦如此。东坡在海南给“六君子”的信唯有《与秦太虚书》《答秦太虚》。“太虚”是秦观的字,二者是对秦观信的回复,前者谈家常,想到自己量移廉州,说了句“生如暂寓,亦何所择”;后者告知自己北归的行程,将乘船在徐闻递场角登岸。早年秦观也曾把诗文寄呈东坡,东坡称其“超然绝胜”。他们在信中少不了聊生活,东坡曾告诉秦观,在黄州痛自节俭,每天所用不超过一百五十钱,节余者留待宾客。

书信致禅师

东坡受佛教影响,与一些禅师有书信往来。他给辩才禅师写信,谈给逝去的父母造地藏菩萨和侍者二人以祈福。他北归病沉之际给径山维琳即无畏禅师写信,感慨自己流贬海南不死,今归田里竟有不起之忧,死生有命,无足道也,不再信佛教的流转轮回。

他任徐州太守时,与禅师参寥即妙总大师始通书信,直到北归,书信不绝,前后20余年,说诗说生活而非专说佛事。居儋时,参寥说要带颖沙弥渡海去看望他,东坡回信说海上有飓风,船遇飓风如处高山坠深谷,不可冒险。北归后在常州病重,告诉参寥说近两天才有点生意,已致仕求活,而“遗表千万勿刻,无补有害也”。东坡在黄州时,与佛印和尚交往甚多,主要是生活应酬;到惠州后,又结交了南华辩老,南华辩老常派人给他送生活物资,东坡有信以示感谢。在惠州时,东坡给南华辩老的信中说,苦于痔疾,很无聊,看书写字一时尽废,所索之字,唯柳碑已挥汗写出。和尚好书法,是佛门雅事。无择禅师找他要字,他回信说,为你写字我还特地饮酒数杯。

东坡还与宝觉、净慈、明圆通、祖印、闻复、宝月、广惠等禅师有书信往来,他受佛教的感染实为自然。

伟人东坡也是凡人东坡,他的书信点点滴滴都是情义,读来别有兴味。(阮忠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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